安徽省 淮北市
我曾不止一次偷吃过他的便当。所有同学里边,就他吃饭的声音最大,看似最香。于是,很多时候我端着自己那个银白色的凸凹不平的旧饭盒就想,他那个精致的塑料印花饭盒里所盛的饭菜,到底有多香? 那时,我与他是最好的朋友。班上,就我们俩人是特困补助生,衣衫褴褛,头发枯黄,精瘦,坐教室的最后一排。于是,逢春或是秋末,我与他便会窸窸窣窣地在课堂上说小话,发呆,整夜失眠。 因为我们知道,初春要播种,秋末要丰收。对于那些家里没有几亩薄田的..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