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大多数爱情悲剧都有点类似:你并未被摧毁,只是废物一样被丢弃在那儿。罗丹对待卡米耶·克洛代尔是这样,郭沫若对待佐藤富子是这样,前夫对待姜岩和肖艳琴也是这样。 在歌德笔下,少年维特为得不到早已许配他人的少女夏洛特而自杀。勃兰兑斯在《十九世纪文学主流》中评论到:“它表现的不仅是一个人孤立的感情和痛苦,而是整个时代的感情、憧憬和痛苦。”今天,爱情悲剧使我们有痛感,也是因为它照见了整个社会的真实。 是谁告诉你,爱情需要宣誓和钻石?是谁告诉你,吃苦受累他就会感念?是谁告诉你,嫁给他就从此有权查他的手机和聊天记录?是谁告诉你,发现第三者要去劝退她?是谁告诉你,可以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?姜岩或肖艳琴,她们都是社会暗示的迷信者和受害者,假想有潜在的道德裁判者站在自己一边,这是悲剧的核心。而事实上,二人关系中只有你们俩,相处之道是随机的、具体的,在关键时刻,你必须懂得自爱或割爱。 “人的脆弱和坚强都超乎自己的想象。有时,我可能脆弱得一句话就泪流满面,有时,也发现自己咬着牙走了很长的路。”莫泊桑说。 没有什么爱情模式,一见钟情也好,日久生情也好,两个人在一起是偶发事件。你们出现在彼此生命里,但是并不一定能长久地共处。在每期五千万观众的注视下,《非诚勿扰》牵手成功那么多对男女,但继续交往的有几对,传来婚讯的又有几对?不如把每一次与爱情的相遇都看作机遇,享受水到渠成的结合,也享受那种打耳光般又疼又爽的爱情。 坏女人上天堂,好女人…… 加拿大女歌手艾薇儿说:“我文身、抽烟、喝酒、说脏话,但我知道我是好姑娘。真正的贱人喜欢装无辜、装清纯,喜欢害羞,喜欢穿粉色衣服。男人肤浅,都只看表面。所以,他们只能错过好姑娘,然后被贱人骗得痛不欲生。只有女人才能看出谁才是真正的贱人。” 如果真有好女人和坏女人之分的话,艾薇儿的话大概是前者对后者的吐槽。如果坏女人真比好女人吃香的话,做坏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好。 而最近主演了舞台剧《情话紫钗》的香港艺人何超仪说,自己婚前在一 夜情中寻找爱情,指望对方事后能喜欢上她,但结果却往往是让双方都受伤。 “好女人”呢,卡恩的妻子安妮·辛克莱被法国女性杂志Terrafemina评为2011年最受法国人欢迎的“年度女性”,因为她坚决地忍受了丈夫的性丑闻。“作为一名政治家,学会引诱很重要,只要我和他还彼此吸引,这就够了。” 蒙田说,人要有三个头脑:天生的、生活中得来的、书中得来的。女人也该有三个头脑:天生的,自己经历中得来的,别人故事里得来的。不管你是什么类型的女人,回头想想这么多年来经历的和看到的,每次你都快乐吗?你的沟通能力有进步吗?有什么事启发了你的未来吗?“每个人都是孤独的,遇见爱遇见性都不稀罕,稀罕的是遇到了解”(廖一梅语),别沉浸在情境中无法自拔,谁也不是天生的好女人或坏女人,判断清楚,成为哪一型更有利于你的爱情。 新浪微博红人“急诊科女超人于莺”讲过一则好女人吃亏的小故事:“一朋友,结婚后精心伺候老公,怀孕末期仍洗衣做饭,跪在地上擦地,而老公什么都不干。当时我教育过她好多次,让她改掉这些‘毛病’,男人不能这样惯,时间长了认为一切都是应该,她不听!终究因为乏味,男人提出离婚。男人其实喜欢女人小小的抵抗,再被无情地镇压,一来一回,方显情趣!” 没有在情感上被动的人,只有不喜欢你的人。 男人到底喜欢好女人还是坏女人?张爱玲早看透了他们:“娶了红玫瑰,久而久之,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,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;娶了白玫瑰,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,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。” 女人,她们完全就是个谜啊 “当我与一个人交欢时,我总是觉得他从我的阴 道偷去我的创作灵感。”24岁的时髦女孩Lady GaGa自私地说。而另一方面,陕西咸阳的妻子刘群,却能将肾捐给患尿毒症的丈夫。 《新科学人》杂志问英国物理学家霍金:“让您思考最多的问题是什么?”他道:“女人,她们完全就是个谜啊!” 人口普查的数据显示,中国适婚男性人口的绝对过剩会越来越严重,且至少延续到2030年。男人的爱情也受到更多现实问题的挤压,比如说买房、买车、承担家庭开销就被认为是男人应该首先承担的责任。很多女人对自身的期待值并不高,却要求男人有野心和成功的渴望。 而且不知是不是因为女人更富表达力,“剩女”似乎比“剩男”获得了更多话语空间。香港单身女性的平均年龄已超过40岁,仍可以不疾不徐。但也有研究表明,30.4%的港女为了不错过适婚年龄而结婚。相亲节目中女性对男性的挑选实际上是一种假象,只要完成基本的自我建设,在台下,大多数男人都比女人拥有更多的选择项,更何况还有条件优越的“高帅富”。 有一个笑话:一个男人要在三个女郎中选择一位结婚,他给了每人一笔钱,观察她们如何处理。三人做法各有千秋,最后,男人选择了——胸大的那位。 男人是视觉动物,面对异性的第一反应永远是,“她年轻漂亮吗?”走出中年之痒的倪震说:“爱情是不讲道理的东西,即使再理想、再讲逻辑的人,意乱情迷时也会一概不顾。”这话用在2011年两次私奔的王功权身上不知是否贴切? 但也不要因此就武断地说“男人没一个好东西”,男性价值观的另一个特点是,他们更看重付出和承担。看一个男人的品行,要看他如何对待弱小之物和身边的女人。 日本作家眉村卓,每天为患癌症的妻子写一个让她开怀的小故事,写了1778天,直到妻子去世。阜阳司机张有田,照顾瘫痪的妻子12年,每次出车都把她带在身边看风景。 “她要发脾气,我就嘻嘻哈哈笑;她再发脾气,我就唱情歌。”在结婚56年纪念日上,武汉男人石建汤为年轻人支招。 “我不是混蛋,你也不是天使。”电影《亲密敌人》的宣传语道出了男人的心声。 生于1970年的孙红雷说:“我长大了,我需要温暖的家,需要自己的小孩,需要正常人的生活。事业在前三十几年的密度和强度影响了我的一切思考和行动方式,负责任地说,如今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结婚,但我会为之努力。” “小说《带阁楼的房子》中,男主角画家有这么一段心理独白:‘我满腔的温情,心里平静,满意自己。我满意的是我还能够入迷,能够爱人。’时光流逝,情随境迁。安东·契诃夫的时代自不待言,就连阅读他的时代也显得那么遥远。唯一剩下的记忆,和小说中的画家一样,入迷过,爱过,我对此也算满意。”生于1948年的何多苓说。 这是男人对过往感情最中肯的评价,但并不是结束语。生于1933年的渡边淳一补充道:“如果我们想要爱,80岁也不算晚。” 87岁老兵徐友根,至今还在寻找65年前在深圳失散的香港恋人李玉:“1946年内战被迫分离,你哭倒在码头,我躺甲板仰天长叹。我还在牵挂你。” 我不相信幸福,但我相信你 2011年最后一天,星云法师在高雄佛光山为183对来自世界各地的新人福证,鼓励他们做“第一等”夫妻:“结了婚就不要再看了,因为结婚后是要用心、用爱,不是用眼。” 婚姻本就是一种契约关系,当代人更加是不由自主地将爱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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