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篇废言== 先声明此文的取向……==如果一定要说有所谓的爱情的话,是BG正常向,蓝染和花。 从我打算要写蓝染和花的同人开始到现在几乎刚好一年了,花的生日和蓝染的生日分别在4月和5月,这文就算是他们两个人庆生贺文吧。 原作里蓝染和花的道别始终令我很难过,他对花说我们(大概)后会无期的时候,我几乎认定至少他们之间确实是有着真挚的情谊的。 所以这个故事只是花在回忆过去,那个曾经真实存在过的蓝染,那个没有在众人面前展示镜花水月的蓝染,并非没有存在过。PS.himolly女儿乖~这篇文就算是祝贺你担任斑竹吧>V<~希望喜欢~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雨落之时,你在哪里? <你在哪里> 偶然会想起小时候,家里有清凉的庭院。我常常赖在草地上不想起来,虽然这有失还称得上是一位小姐的贵族身份,不过,父亲母亲都很温和,并不想用太多规矩束缚了我。 尽管,其实我根本就是个外人看来完完全全的大家闺秀。 温婉淑雅。 可是,我会以为,那只是没有任何负担下想也不用想便可以成就的自我,那样的自我,即使别人说来是值得赞赏的,在我看来,却是平凡得一无是处。 如果有一天我找到了看得到我内心的人,我是不是便可以不再在乎什么外表? 花,你在干什么? 蝴蝶……蝴蝶,死掉了。 地狱蝶是不会死的。 我想是我让它死掉的。 这样啊。 我本来想试试能不能让它复活的。 结果呢? 我想我该试着不让它死掉才对。 花的治愈系能力又增强了么? ……所以我把它治死了? 没关系的,花。 惣右介君总是什么也觉得无所谓呢。 这个世界你要牵挂的事不能太多啊。 蓝染惣右介,不算太远的邻居,也不是太亲近的朋友。 最早好像只是由于贵族家庭之间的来往偶然认识的而已。 虽然他叫我可以叫得那么随便。 只是叫我,花,而已。 不是名字,也不是姓氏,好像只是他愿意这样叫。 曾经问过他为什么,他只是清淡地说,好听而已。 什么叫好听而已,原本想着他好歹也是贵族阶层的人吧,不应该如此随便的,可是这样想着的时候,我却会省起自己躺在草地上的模样,这样的我不过也是同样的人而已。 其实大家都喜欢随便的,只是无奈有个贵族身份而已。 好在我们家族只是一般的贵族而已,偶然随便起来也不会觉得很失态。 毕竟四枫院家的大小姐和志波家的大少爷都比我们随便多了……简直是,出阁了。 倒是朽木家的少爷看来很正经,贵族风范保持得匪夷所思。 既然是自己人……嗯,所谓的都有相同感觉的人吧,那我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。 还说什么计较呢……偷笑一下。 这真不是大家闺秀的作风啊。 我在想,更多的时候,我的言行举止,总会让别人以为我是个和朽木家的少爷的贵族气质不分上下的小姐。 这样的感觉,适合我的生活,我知道。 只是惟独不适合我的内心。 还在真央上学的时候,整日里感觉自己像个游魂。 身边过往行色匆匆,成绩优秀进入护廷十三番队好像就是唯一的追求。 可惜我们这样的人不需要那样苛刻地对待自己,我们是生来而注定会进入十三番队的。 贵族这个身份,在这种时候看来就好像是一种暗示一样,大多数人都会避而远之,因为努力换来一切的人和注定会得到一切的人,没有理所应当的友情。 虽然我一直希望,自己可以得到那样纯真的情谊。 那个时候与我同级的人,后来依然和我是同级的人,只有蓝染惣右介。 他的声誉很好,这与我也有很好的声誉似乎没有什么区别。 在更多的人看来,我们像是同一种人,亲切和善。 可是我知道那样的自己像是一个装饰,而那样的他也不会是一种本质。 既然我们都有随便,或者说是,想要脱离这样的生活的时候。 花,以后进入十三番队,有想过要当队长吗? 没有。 那还不如不要进入番队。 可惜我没法不进入。 所以应该想要当队长啊。 这算是一个好队员的素质? 是一个好队长的素质,如果你想做更多的事。 惣右介君,我会去的番队是四番呢。 做队长的话,你可以拯救更多的生命的。 那我会希望不会有太多人死在我做队长的时期内的。 你的话,应该不会让你的病人死掉的,除非真的是你想让他们死? 我很无意啊,那只地狱蝶是我唯一的牺牲品。 不会有人是你的牺牲品的。 下雨了。 回去吧。 那一次只是我和惣右介君多次一起出任务中的一段偶然对话而已,后来回想起来,忽然觉得原来当时,他已经离我很远了。 如果不是他说,回去吧,我想,我一定不会直到很久以后还可以记得起当时他的脸上,笑容温和得就像那伴着晚风的春雨。 我进入四番的时节正是初春。 那个时候惣右介君已经在五番了有半年多了,我常常见到一个银色短发的孩子在他身边,姓作市丸的孩子。 有时候会想要笑自己,对只是后辈的市丸会想要称他为孩子,于是我想我是不是已经老了。 终日里消磨在宽大的宅邸,轻闲的队舍,真是很容易让人年华老去来不及回味。 好多年了,我所生活的这个世界,平和得令我嗅到了腐化的气息。 如果偶然某一天,这里危机四伏摇摇欲坠的话,我想,我们活着一定会找到更大的意义的。 至少,所谓的医疗部队会有用很多。 <雨落之时> 阿烈,够了,我已经不行了,你不必如此救我。 不会的!父亲,您坚持住啊!您要相信我,我可以的! 阿烈,你现在已经是四番的副队长了吧…… 父亲! 不必救我了,阿烈,我要去见你母亲了。 父亲颤抖的双手抚上我的泪迹斑斑的脸颊时,很温暖。 阿烈,你一个人,好好生活吧。 父亲看着我,带着最后的笑容离开我的那一天,正好是我和惣右介君约好在家里谈一点儿工作上的事的时候。 侍者急匆匆赶到茶室通报说父亲病情突然恶化的刹那,我起身抢出门外,将桌上的玉质茶杯带落在地,碎成一片残破的花。 你快去,我来收拾。 怎能劳烦你,我叫人来收拾吧。 不必,你快去。 抱歉。 我很遗憾,花。 父亲走得很安祥。 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。 嗯。 队间工作的事你先放一放吧,应该没有问题的。 哪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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